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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心理學工作者,我是如何理解神經症與文化(二)

2021-12-25由 心理諮詢師魏偉 發表于 歷史

每個人都是神經症患者,都有被情緒控制的經歷,每個人都有過焦慮,也有過抑鬱、煩躁、壓抑、憤怒和生氣。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慾,都是鮮活的存在,都會有這樣那樣的情緒。我們大多數人也都有過失眠的經歷,也有過一些強迫的思維和行為。也可能有的人曾經覺得抑鬱壓抑,覺得自己不夠好,每個人都會受到自己小時候養育環境的影響,形成不同的人格和性格。

每個個體都是在傷痛中長大,沒有一個個體從來沒有傷痛過,正是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傷痛,讓我們成長。

我們每個個體都是神經症患者,只是神經症的水平的高低不同而已。

作為心理學工作者,我是如何理解神經症與文化(二)

我在前面的文字裡提到過,我曾經擔心自己的車沒有鎖好,有回到停車場去檢查的經歷,而我有這樣的強迫思維和行為,是我需要安全和輕鬆。還有工作和家庭的秩序需要穩定。當我理解到我自己之後,就輕鬆了一些,尋求一種策略支援到我這樣的需求。

我就每次鎖車的時候,走開十幾步的時候,回頭看一眼,看看倒車鏡是否摺疊,我不再那麼焦慮,放下擔心了,我有時候忘記是否回頭看了,也會因為對社會秩序安全的信任,會想我鎖車是下意識行為,大機率會鎖車,即使不鎖車,大機率也不會發生什麼。這樣就減弱了自己的擔心。而事實證明的確是鎖了車,而且即使偶爾忘記鎖車,也沒有發生失竊。這就使我不再焦慮是否鎖好車了。

作為心理學工作者,我是如何理解神經症與文化(二)

在前篇文字中,我們探討過文化對於神經症的影響,在不同的文化中,同樣的事情可能會使我們有不同的神經症水平,回到剛剛的例子,如果在一個社會治安不一樣的狀況下,我如果覺察到我的車可能沒有鎖,我的大腦也會建構出不一樣情境,可能我的思維和行為就會有不一樣。

在同樣的文化下,我們同一個小區,工作單位寫字樓下,也會有很多人開車代步,所有的人都緊張和焦慮自己的車是否鎖好嗎?顯然不是。

個體的神經症水平受到大的文化環境的影響,也會受到自身成長環境的影響,而每個個體生活在不同交叉錯落的環境中,即使是雙胞胎,每天生活在一起,所處的文化環境也會有不同。而這樣,也使每個個體獨具個性,獨一無二。

而同時個體又會希望得到歸屬感,希望被認同,同一性的追求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一個嬰兒嘎嘎墜地的那一刻。就因為自己的獨立和同一性的矛盾,產生內在的衝突,焦慮的發出第一聲啼哭。

作為心理學工作者,我是如何理解神經症與文化(二)

誠然。同處於同樣的文化中的絕大多數個體所面臨的問題必然會具備一定的共性,從這樣的事實中我們就可以看出這些問題產生的源頭就是處於這種文化背景下的某些與眾不同的生活環境。

因為我們的文化與其他文化在動力與矛盾方面存在差異,所以從"人性"的角度來說,這些問題並非我們所共有。

作為心理諮詢師,不但要對一定文化背景中神經症的表象進行研究,還要站在構成神經症的究竟是何種矛盾這一角度對他們進行研究。

作為心理學工作者,我是如何理解神經症與文化(二)

而個體因為接受愛和付出自己的愛的能力會有不同。會使個體感覺不到愛,對他人缺乏關愛,或者強烈的渴望得到他人的愛而不得時,會心生自責和怨恨。這樣的場景可以在夫妻之間、母子之間、朋友之間。

會因為價值觀、自我評價的不同,在內心形成不同的矛盾和衝突。也會因為需要安全感對他人強烈的依賴,需要認可而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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