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灤平的故事:那些年 我們一塊兒 吃過的好吃的

2022-06-10由 國林 發表于 美食

灤平的故事:那些年 我們一塊兒 吃過的好吃的

那些年

我們一塊兒 吃過的好吃的

作者:楊青山

(一)

“春天”

“冰雪融化 種子發芽 果樹開花”

“我們來到小河邊,來到田野裡,來到山崗上,我們找到了春天。”

這是小學一年級第二冊語文的第一課,至今還清晰的記得這幅圖畫。小時候就盼著開學,因為開學就能發新書,開學就又能跟小夥伴兒們一塊兒玩兒了,開學也意味著春天真的就要來了!和春天一起來的還有各種各樣的好吃的,那是上天對我們這些饞嘴小孩兒的恩賜—

一年之中最早下來的是“甜根兒” ,就是稻池梗上打碗花兒在地下的根,開學之後用不了幾天就能挖了。那些年那一陣兒每天放學,我們這一群小夥伴兒們都要走稻池地裡那條“小道兒” ,一是近便,再就是能上稻池梗(尤其家家地頭兒的大梗)上挖“甜根兒” 。每天傍晚,不大會兒功夫每人都挖一大把,一邊吃一邊跑回村兒裡跟更小的孩子顯擺—

跟著下來的是“黏黏角兒”—跟刺兒槐花形狀一樣的小花兒,不過是黃色的,每年春天都早早的開放。夥伴兒們每天放學,誰都忍不住嘴饞,每天都要“違抗”大人的“命令”翻過火車道上山去摘吃,吃到嘴裡甜絲絲的—

灤平的故事:那些年 我們一塊兒 吃過的好吃的

粘粘角兒沒落,地裡野菜就該挖了,像苦麻子、苦碟子這些只能挖回家洗乾淨蘸醬吃。

灤平的故事:那些年 我們一塊兒 吃過的好吃的

不用蘸醬、直接就能吃的就是“羊媽媽兒” ,得趁嫩生才好吃。還有曲麻菜,我們這邊都叫“qǐngmi菜” ,那會兒是最稀罕的好東西!每天放學,夥伴兒們都提上各家的大筐、拿上鏟子,成群結隊去挖,回來擇去菜根老葉兒,一把一把兒捋好,給大人洗乾淨,晚上端上桌兒一家人共用。最不稀罕的是鐵道邊一片一片的“酸不溜” ,平常沒人吃,只有放學時餓得狠了才揪兩把吃。還有豬毛草,只是聽父母長輩們說他們在糧食緊缺那幾年掐來嫩尖兒和棒面兒貼餑餑吃。

然後就是榆錢兒,到了那幾天,結得滿樹都是,嫩綠兒嫩綠兒的饞人。膽兒大且手腳靈活的上樹邊捋邊往嘴塞,口袋兒滿了就撅杈兒扔下來給樹底下眼巴巴看著的夥伴兒們。等到日落西山,每個人都滿載而歸。

初中時候有一篇課文說榆錢兒飯的,我們沒吃過榆錢兒飯,那幾年糧食已經不怎麼缺了,孩子們摘好多榆錢兒回家,吃不了大人們也捨不得扔,就把榆錢兒挑好洗乾淨、第二天早晨和在棒面兒裡貼餑餑。攙了榆錢兒的餑餑不僅好看,而且特別好吃,咬一口又甜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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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褪殘紅青杏小” ,酸中帶澀的小杏兒絕對是孩子們的最愛。吃完了彼此還把杏仁兒往對方臉上擠—

從這時候直到夏初,鐵路邊會有一種叫“滴了瓜兒”的東西,這玩意兒只能是剛接出來最嫩的時候能吃,老了皮就硬得咬不動。撕開裡頭全是白毛跟子兒,隨手一扔,幫著“植物媽媽”傳播種子了—

每年五月下旬,刺兒槐正好兒開花兒,一串一串兒的掛滿樹,花兒又白又嫩,小時候看見就忍不住想摘吃。盛花期那幾天,村子院子前後都噴香噴香的。每當槐花兒開,村兒裡都會來養蜂兒的,蜜蜂兒採刺兒槐花兒和再晚些時候的荊梢花兒釀成蜂蜜。不過那會兒誰家也捨不得買,孩子們就吃槐花兒,擼一把放嘴裡一嚼,甜甜的,“跟吃蜂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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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節的時候會吃粽子,那會兒的粽子有大黃米的,有年大米的,還有高粱米的,都是自己家中種的糧食。粽子很難烀,往往從傍晚要烀到半夜,孩子們忍不住困,都是先睡,等粽子煮好了再讓大人叫起來。粽子吃到嘴裡,真是又甜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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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有一種酒是專門給我們這些饞嘴的孩子們準備的,叫做“山楂汽兒” 。每年刺兒槐花兒開,也是栽稻子時候,家裡大人給栽稻子隊兒或者來幫忙的親戚朋友們準備酒菜,大人們喝白酒啤酒,孩子們就喝山楂汽兒。跟這酒最配的菜叫粉皮兒,一卷一卷兒的,有淺粉色的也有淺綠色的,切成條兒一拌,那叫一個好吃!

夏天,最好的的要屬桑椹兒,小時候村子後山只有一棵樹上結,熟好了紫紅兒紫紅兒的,味美多汁。那幾年每年的那幾天,小夥伴兒們放學都不回家,爭先恐後的往後山跑,生怕去晚了桑椹兒都讓別村兒的孩子來給摘沒了。

灤河,是一趟灤河川兒人的母親河,不僅灌溉了莊稼、供給著地下水,還孕育了種類齊全的魚:鯰魚、鯉魚、鯽瓜子,紅眼兒、嘎魚、穿丁子,泥鰍、蝦米,更早時候二姑夫他們那些大車把式在河套拉沙子還挖出來過王八呢!

夏天放暑假那一段兒時間,正好兒稻池要晾一晾,大人們去把河壩一撤,稻池間的幾條大溝、漏水溝就成了夥伴兒們的魚池。漁網漁叉、臉盆手電,夜以繼日的圍追堵截,回來大魚燉著吃,小魚兒煎著吃,想想都要流口水—

可惜這些年灤河水越來越小,化肥上得也越來越多,加上各種汙染,河裡已經沒有啥魚了。

那會兒也有調皮的孩子抓青蛙烤蛤蟆腿兒,據說飯店裡還專門兒有這道菜。不過後來就沒了,孩子們也都不吃了,因為莊稼人都知道“青蛙是益蟲” 。

下不了河,就上山,這個季節山上有花根兒花兒,就是野百合。跟家百合不同,花根兒花兒是全紅,吃起來也更甜,根兒刨除來還是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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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還有一大墩家百合,花兒沒有也百合好看,吃起來甜中略帶苦味兒,算不上好吃的。家百合的根挺好吃,每年春天倒根的時候挖出來,留一小部分繼續栽,剩下的就洗乾淨熥著吃,又甜又面,還能清熱去火—

“冰棒兒雪糕!”小的時候,每次聽到當街這樣的呼喚,孩子們都會按捺不住,跑到當街,“賣冰棒兒的,幾分錢一根兒呀?”

“冰棒兒五分,雪糕一毛。”

“拿雞蛋換行不?”

“行。”

“你等著,我回家給你拿去。”

其實哪裡是回家拿,指不定上誰家雞窩裡現摸去了呢。那會兒的冰棒兒也好吃,一口一口的嘬著,甜在嘴裡,美在心裡!

夏天臨了兒的時候,山上還有兩樣好吃的,一個是“托盤兒” ,一個是“歐粒兒”(我們都叫nōuli er),後山沒有,只有前山(王帽山)有。要上前山就得遊過大灤河,那些年灤河水大,夏天更大,還時不時發大水,大人們一天沒八遍兒的告誡孩子們不行下大河,只有幾個膽兒最大的敢游過去上山摘回來分給小夥伴兒們。當然也不能白吃,得讓他們當“大王” ,玩兒遊戲讓他們“頭家” 。

趕上雨多的年頭兒,棒地高粱地裡會起“烏米” (就是長壞了的棒娃子跟高粱娃子),那會兒真是饞得不行不行的,掰下來也吃,一口咬下去,“一點兒都不好吃!”還弄一嘴黑—

還有菜地,夏天最“招賊”就是西紅柿,幾乎等不到花紅兒、剛大白背兒就給摘走了。因為有經驗的我們都知道,西紅柿是從裡頭往外熟,外頭大白背兒,裡頭就開始紅了,而花紅兒的最好吃!

黃瓜紐兒,小茄苞兒,春天的水蘿蔔,秋天的紫心兒美、胡蘿蔔,乃至白菜心兒— 那會兒就是那麼淘!

夏天沒完全過去,秋意乍起,夥伴兒們又開學了。放了學,我們揹著書包上火車道上一座大洋橋旁的水泥板兒上寫作業,寫完作業就上洋橋裡頭棒地撅“棒甜兒” 跟“高粱甜兒” 。

大洋橋裡的地薄,地勢又高,趕上旱年頭兒啥都長不好。不過棒秸高粱秸卻很甜,真的很甜,比後來長達了吃的甘蔗都甜!不過“撅棒甜兒、高粱甜兒”得會挑,挑那種長得不好的,高粱還得是一種小粘高粱。那會兒嚼棒甜兒高粱甜兒可比現在孩子吃甘蔗幸福多了,因為不用花錢,是自己的“勞動果實” ,而且真的很甜,好吃,還解渴—

棒甜兒沒吃完,準被家大人喊回家吃飯,吃完飯在上當街玩兒,每人手裡都會拿著荊梢棍兒插著的半截燒棒子。啃上燒棒子,“誰還吃棒甜兒呀!”

雨水一少,做豆腐就能曬豆腐乾兒了:白白的豆腐切成洋火盒兒那樣大小,兩面兒蘸鹹鹽,一圈一圈兒擺蓋頂上擱老爺兒(即陽光)地兒一曬,四角兒剛一黃就入了孩子們的眼了,幾乎等不到第二道切片兒的工序,一大蓋頂豆腐乾兒就讓我們給“偷”沒了—

還有烀毛豆,在家吃不夠,幾個孩子出來不論上誰家地裡擼幾大把、從家裡帶出來個鐵罐子上野地架火就烀,沒作料兒也挺好吃的,越嚼越香—

(二)

七月流火,秋天真的來了。不過小時候可不知道啥叫悲秋,只知道秋天能摘棗兒。村子後頭最大的山叫九梁頂,有一條蘿蔔溝,過去部隊在裡頭修過彈藥庫,後來部隊撤走,彈藥庫也廢棄了,一大片磚頭瓦塊,四外卻全是好山棗兒。

“七月花紅棗兒,八月棗兒紅山。”山棗兒花紅兒的時候是甜酸兒,等全紅了甜味兒更多。放學了,小夥伴兒們上鐵道坡子上摘,往身上口袋兒裡裝;星期天兒把書包裡的書本兒一倒,提溜著就跑出家,大夥兒一塊兒上蘿蔔溝,“摘棗兒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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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著蘿蔔溝是老虎溝,那條溝裡山棗兒不多,狗奶子卻非常多,也好吃,又紅又酸兒!

還有山倭瓜,個兒不大,核兒不小,熟好了裡頭都是甜水兒。下山回來還得去摘海茄,那東西紫色的,一串兒一串兒的,比山倭瓜好吃,還沒核兒,營房菜窖“遺址”後頭一大片,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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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們忙著摘棗兒的時候,稍大的孩子就忙著撿蘑菇了。蘑菇絕對是大山對人們的恩賜,尤其是肉蘑,泡好了擱點兒肉一炒,再加點兒辣椒,絕對是家家老爺們兒下酒的好菜。要是上冬了還有“存貨” ,跟當年的小公雞兒一塊兒一燉,人間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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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雖然好吃,撿卻不容易,尤其肉蘑,專門兒挑陰涼的草窩兒里長;正陽坡沒有,老陰坡也沒有,沒有經驗的滿山跑也碰不著,摸著門道兒的每趟都撿一大筐。

肉蘑又好吃又值錢,擇好拿針線穿起來曬乾,一斤就賣十多塊,那會兒十多塊可還是個錢呢!

相對好撿的是松蘑,不過鬆蘑沒有肉蘑好吃,用大人的話說,“炒好了也皮了嘎嘰” 。可架不住多呀,只要有松樹林兒,就成片成片的都是。大孩子們都不稀罕撿,小孩子誰要撿,就會被叫“松鼠”—“松蘑嘛,松鼠最愛吃。”

還有草蘑跟羊肚兒蘑,草蘑不愛撿,羊肚兒蘑則因為太少撿不著,據說很好吃,可惜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

五月節吃粽子,八月節吃月餅,那會兒的月餅遠沒有現在那些精裝的月餅名貴精緻,就是每六個一斤,用麻紙抱起來,等到吃的時候,兩三層的麻紙都油透了。八月十五晚上,家裡的長輩把月餅分給每一個人,孩子們往往捨不得吃,紙包紙裹的藏起來—

那些年有一種瓜子兒叫五香瓜子兒,一個小塑膠袋兒,前頭是個米老鼠,從它的盆能看見裡頭的瓜子兒;還有一種糖叫大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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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啥,有一年忽然時興兒吃螞蚱。以前抓螞蚱都是因為老師說“蝗蟲是害蟲,專門兒吃莊稼的葉子” ,小夥伴兒們也是當大人佈置的“任務、抓回來給雞吃。忽然那一年鎮上開始有人收這玩意兒,一開始是四塊錢一斤,後來漲到五塊、六塊。有錢兒掙孩子大人都高興。再後來就傳過來這樣的話:“城裡人都吃煎螞蚱,可香呢!飯店裡賣十多塊錢一盤兒。”於是鄉村很多人家都禁不住誘惑,抓回來先拿鹽水泡,讓它們把肚子裡的髒東西吐乾淨,然後過油煎了上盤兒—

割稻子,盤稻子,打場,大人們忙得四腳朝天,小孩子們依舊嬉戲打鬧,偶爾拿籃子撿撿稻穗兒也是響應學校號召,“給老師個面子” 。打完場家家都會管飯,有一道菜是孩子們的最愛,就是蝦片兒:一個長方形的藍盒子,上頭畫著一隻紅蝦,裡頭就是半透明的蝦片兒;等煎好了就成了雪白雪白的,盤兒裡擱好了撒上白糖,抓一片兒擱嘴裡,那才叫鮮香酥脆!這時候大人往往會給孩子抓幾片兒,孩子們抓手裡就跑當街跟小夥伴兒顯擺去了—

收秋兒前兒也是獾子最肥的時候,大人們套獾子、拿煙燻獾子,孩子們就寸步不離的跟在後頭。回來收拾好了拿裝醬豆腐的壇兒一燜,怎一個香字了得—

“鬼子姜開花兒,過十八天就霜凍了。”這是大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孩子們不關心霜凍不霜凍,只關心哪天挖姜,因為鬼子姜醃的鹹菜不是一般的好吃!冬天,教室裡生爐子,晌午,同學們圍一圈兒在爐蓋子上煲餑餑片兒,還煲鹹菜條兒,“滋啦—”香味兒撲鼻!

爐蓋子還能煲棒粒兒、煲黃豆粒兒,這兩樣香是香,卻遠沒有棒花兒好吃,尤其是加了糖精的,又甜又脆。小時候的冬天就盼著崩棒花兒的來,哪天放學回家大人說“崩棒花兒了” ,那份驚喜絕不亞於現在撿到一個大錢包兒!要是趕上星期天崩棒花兒的來,孩子們都會第一時間圍攏住,幫著大人挑棒粒兒、抱柴火;就盼著那鍋搖夠了圈兒,拿下來塞鐵絲筒子裡,“砰—”棒花兒出鍋兒,孩子們掙著搶著撿崩出來的,那家大人也都會給每個孩子抓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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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崩棒花兒的,還有賣冰糖葫蘆兒的也是孩子們盼著來的人。山楂長在樹上的時候算不上好吃的,因為太酸,吃多了還反胃。做成冰糖葫蘆可就不一樣了:“都說冰糖葫蘆兒酸,酸裡面它透著甜;都說冰糖葫蘆兒甜,甜裡面它透著酸。糖葫蘆兒好看,竹籤兒穿—”現在每次看《武林外傳》裡莫小貝抱著那麼多糖葫蘆兒依然會想起我們小時候也會追著賣糖葫蘆兒的跑—

姥姥家離老仟兒不遠,早些年他們村子每年都有人去摘榛子,每年放寒假住姥姥家我也能吃上。山上摘的榛子個兒不大,卻很香,還有榛蘑,也很好吃!

老仟兒還出一樣好東西,老人兒們說起來簡直就是傳奇,那就是狍子。狍子得拿槍打,能打著狍子的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我那個二姑夫玩兒了半輩子槍也沒打著一回。不過他家老爺子打著過,可惜那會兒還沒我們這幫小夥伴兒呢。

沒吃過狍子肉,卻吃過狗肉,小時候家家兒養的都是柴狗。那一年上頭一聲令下:“勒狗!”於是我們就美了,燉狗肉、擱辣椒炒狗肉;烤狗肉,燒狗肉—

早些年農村很多人家都還生不起爐子,取暖全靠扒火盆。數九寒天,火盆是最親的寶貝:傍晚,老爺們兒早點兒倒一壺酒往火盆邊兒一煨,吃飯前兒正好兒喝;晌午或晚上,孩子們就擱火盆裡燒紅薯、燒山藥(即土豆兒),還能燙粉條兒,樣樣兒都是美味—

說了這麼多,終於說到過年了。小時候就盼著過年,有壓歲錢,能穿新衣裳,還有就是吃不完的好吃的:剛進臘月,家家就輪班兒攤煎餅、攤小糊餑餑;做準備炸丸子的豆腐,剛開包的豆腐才叫香呢!做完豆腐就加工淘米麵炸油炸糕、炸丸子、走油,烀豆餡兒蒸粘豆包兒,撒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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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殺頭大肥豬,好吃的好菜就更多了,大骨頭燉酸菜,灌血腸兒,豬心豬肝兒豬肚兒,豬耳朵豬尾巴;野雞肉炒鹹菜瓜子,雞凍凍兒…… 吃到第二年出正月也吃不完—

作者簡介

灤平的故事:那些年 我們一塊兒 吃過的好吃的

楊青山,河北省承德市灤平縣張百灣鎮人,農民。生於1979年6月,2001年畢業於河北省保定市河北大學政法學院法學系,大專學歷。農閒時愛好讀書寫作,至今為止已有長篇小說《灤水情長》和多首詩詞及散文在灤平縣文學刊物《灤潮》發表。2013年曾以長篇小說《金山情緣》參與灤平縣文聯、作協組織出版的《灤潮聽濤》叢書。另有長篇小說《踏雪尋梅》《金山嶺奇緣》在多家著名網站連載。鴻篇鉅著《大漠英烈傳》、《青玉案》、《椆槍碧血》正在創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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