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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灼熱的燃面

2022-05-26由 芒果君爺爺隨筆札記 發表于 美食

前些年,《南京美食》雜誌刊載本人撰寫的散文《ta從川南來》,是以燃面為題材的故事。

雖有幾百篇文章面世,但疏忽文件管理。偶爾查詢復看自己的文字過往,多借助百度等搜尋引擎。久違的文字在螢幕上跳躍出來,雙方對目而視,可是我與它們早已疏離,毫無久別重逢的喜悅,當然就無從沉浸或陶醉其間了。如此一來,曾經寫過的“燃面”今日已成陌生路人,再來一篇又何妨。

去年自駕西南,川南的宜賓也在勾選之列。宜賓綺麗的風景並不在我的探訪之中,說來搞笑,對燃面的正宗風味的探究,卻有莫名地衝動。老伴提出異議,為一碗燃面驅車千餘公里?實在是得不償失。從安順抵達遵義後,猶豫再三,家庭和睦乃天大之事,調轉車頭駛向重慶。

宜賓燃面延展的天地極為窄小,僅囿於川南一隅。在美食如林川味雲集的省城成都,也難見燃面身影。令人驚訝的是,燃面從二千餘里的宜賓來到沙市,並沒有被本土的小吃所驅離以致於狼狽的敗走江湖向隅而泣。

在沙市,川味燃面做得風生水起。鄉村與市井“宜賓燃面”的店牌高懸,不諳世事的人以為燃面就是地道的荊楚風物。燃面被挑剔的沙市人味蕾所接受,這並非沙市人對異域它鄉的小吃施於援手。真正的原因是繼紅油澆淋後,那一勺令人痴迷的芽菜。倘若少了那勺勾人魂魄的鹹鮮芽菜,燃面將喪失它的核心所在,沙市食客照樣會對它嗤之以鼻。

清晨的炊煙,總在我家冉冉升起……

沸水,投入鹼面。硬實筋道是燃面煮制與其它麵條的根本差異,忽略了煮麵環節,即使施於芽菜,風味也難以起死回生。故而煮麵時不可掉以輕心。

煸炒後的芽菜鹹香飄逸,將其浸在油脂裡,讓它溼潤永駐。從陽臺上摘幾株帶著真葉的芫荽,這是勤勞的回報。芫荽殊有的“辛溫香竄,內通心脾”的氣味與燃面珠聯壁合,香蔥也會望塵莫及。油炸花生仁用廚紙包裹,擱在砧板上平刀奮力一擊,囫圇瞬成碎粒。至此,燃面配料製備告罄。

麵條斷生立即出鍋瀝水,芽菜芫荽碎花生粒傾入面中,闢頭蓋腦潑上紅油,一盤裡著紅油粘滿芽菜的燃面告成。

取一支幹身燃面,划著火柴,麵條竟如草芯般點燃,故名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如火灼熱的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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