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娛樂 > 正文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2022-06-20由 娛壹號 發表于 娛樂

每個年代都有屬於自己的聲音,音符之間,凝結的是一群人的青春與理想。

昨晚《樂隊的夏天》在萬眾期待之下,終於在這個五月末與大家邂逅。在31支樂隊之中,有一個屬於夏天的樂隊令大家耳目一新,那就是旅行團。

初來乍到,他們為觀眾唱了那首經典的《逝去的歌》,歌聲在氤氳的空氣與絢麗的燈光間交錯變幻。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開啟搜狗搜尋APP,檢視更多精彩資訊

即便他們有非常熟練的技術,有絕佳的默契,但在音樂面前,這些東西都化為虛有。

“穿過雲和煙,看大地溫暖的浮現。

你呼吸已改變,停滯於某段流年。”

一曲末了,著名製作人張亞東評價道:“我覺得旅行團是那種少有的追求藝術、追求非常細緻編曲的樂隊,他們保持了對音樂的那種單純的感覺。”

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下,他們最終以154的高分奪得首期節目第一名,讓大家記住了這個“老清新”樂隊。

旅行團出道14年,從最初的懵懂少年到如今的“中年大叔”,他們心底的那份少年感依舊留存。

搖滾樂在大多數人眼裡是表達憤怒與叛逆,可在他們的身上,我們到了溫暖與希望。

生命是場馬拉松,老男孩們一直在治癒的路上奔跑,從未停止。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廣西柳州這座南方小城,是旅行團音樂故事開始的地方。

1999年,尚在讀中學的孔一蟬和堂弟韋偉在學校裡組建了樂隊,後來認識了子君,同樣熱愛音樂的幾個少年走到了一起。

那時他們的精神偶像是披頭士,他們站在舞臺上不可一世唱歌的樣子深深吸引住了這幾個少年,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此震撼的音樂。

最初因為熱愛披頭士的原因,他們給自己的樂隊起名為“甩頭士 the shadows ”。

名字用了沒多久,他們在浩瀚的音樂史上發現了一支重名的樂隊。少年們聚在一起一合計,重新給自己冠名為“旅行團”。

旅行對他們來說就是生活,而生活也是一場旅行。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幾個熱愛音樂的年輕人,窩在子君的家裡一起寫歌、排練、看一些國外的演唱會。

他們玩音樂之餘走過了很多地方。初夏時節,旅行團幾個人會踩著單車到郊外的稻田間,尋找靈感。柳江穿城而過,承載了很多故事。

故事開始以前,最初的那些夏天,陽光灑在楊樹上,風吹在少年的臉上,閃著銀光,那時的他們是有著純粹童心的孩子。

就這樣,他們在柳州度過了爛漫的少年時光。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直到2004年春天,空氣裡有一種躁動的氣氛,每個人似乎都站在一場洪流中,等待著來自慾望的衝擊。

旅行團樂隊的少年們也置身其中,他們看見從身邊洶湧而過的人群,決定要找尋一種自由,希望人們從他的音樂中得到真實的感受。

也是在那一年,幾個成員面臨著讀書或工作的抉擇,最終他們抱著賭一把的心態,決定去北京做音樂。

出發前,所有成員的家長聚在一起開了家長會,商議北上的可能性,最終只有子君、韋偉、孔一蟬北上成功。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儘管面對來自各方面的不理解與不認可,可這幾個男孩為了心底的夢想義無反顧。

十幾歲的年紀,這群少年的信念無比堅定:

我們要和別人活得不一樣,要過上理想的生活。

樂隊四人坐著綠皮火車,帶著幾張歌曲小樣,到了北京。

他們從沒想過失敗,因為在這幾個熱愛音樂的年輕人心中,只要能夠寫歌唱歌,就是人生最大的成功。

初到北京,他們住在十八里店農民修建的小別墅裡,“三間房加一客廳,一個月1000塊。”孔一蟬回憶起來,仍記憶猶新。

那個屋子是他們的“烏托邦”,來自天南海北的朋友經常聚在一起聊音樂、做飯吃,日子過得愜意而自在。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直到2005年,孔一蟬和韋偉帶著他們的小樣去了摩登天空,一切變得不再一樣。

兩人裝作是外賣小哥,混進了摩登天空的大樓,把小樣交給了工作人員孟金輝。眼看他收下了小樣,孔一蟬和韋偉急忙問:“能不能現在就聽一下?”

音樂響起,孟金輝表情變得不一樣了:“這就是中國的披頭士啊,你們等會兒!老沈在樓下呢,我給他聽聽。”

摩登天空的老闆沈黎暉聽了也覺得音樂很有意思,讓他們留一個手機號。

兩人走出摩登天空,走了不到半小時,剛到公主墳立交橋,就接到了沈黎暉的電話:“要不然幫你們出一個單曲吧!”

就這樣,四人如願簽約摩登天空,開啟了人生新的一段旅程。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2008年,旅行團交出了首張專輯——《來福膠泥》。

他們沒有走進那些北漂搖滾樂隊自帶憤怒和叛逆的怪圈,每一句歌詞與旋律都在表達極致的溫情。

在北京的日子裡,他們書寫著自己的青春歲月,不盲從、不標榜,用音樂治癒著自己與聽眾。那清冽的歌聲,俘獲了無數人的心。

生活充滿未知與挑戰,鮮花掌聲背後更多的是苦痛涅槃後的結果。

簽約摩登天空前,旅行團還未進入音樂產鏈,寫歌時天馬行空,肆無忌憚地表達內心所想。

可是2011年釋出第三張唱片之後,樂迷與樂評的反饋,很多資料化的分析蜂擁而至。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公司要求他們寫出商業性歌曲,旅行團的成員們開始思考如何融合外界與自己的想法。

那段掙扎的日子裡,旅行團面臨最大的障礙是寫不出歌曲。那是一個痛苦而煎熬的過程,他們揹負著創作的壓力。

在這個圈子的裹挾下,少年們在對抗和妥協中成長著。面對困境,他們沒有駐足不前,反而把“妥協”,看作是一種成長。

在後來《生命是場馬拉松》的詞曲中,男孩們的音樂不再是一味的輕快旅行,歷經心境和生活的變化,多了對生命的思考與生活的沉重感。

旅行團悶頭穿過世界,在告別和未來中找尋屬於自己的意義。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ByeBye 朋友,希望春天以後,

你能成為那個你,我能成為那個我。

於是我不再唱歌,開始買新的生活,

賣掉了舊的生活,從此不再漂泊。”

2013年,貝斯手小P決定離開樂隊,回到柳州。

得知訊息的那天晚上,鍵盤手韋偉喝著酒,走在北京燈火通明的三環晚高峰,含淚寫下了《於是我不再唱歌》。

歌詞裡訴說著撕心裂肺的離別之痛,但始終堅定著對生活的希望。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路過紛擾與傷感,少年們仍面容不改,露出最坦誠的模樣。

在這首歌釋出的三年後,吉他手子君也離開北京,回到家鄉柳州生活。

大家有了自己的家庭與生活,身份發生了轉變,再也無法像之前一樣純粹地扎身於創作。那段時間,旅行團陷入了萎靡,寫不出歌,幾乎沒有演出,瀕臨解散。

嚐盡了無數心酸與生活的不易、迷惘與困頓之後,得到的是不一樣的心境。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流年的時針走到了2017年,春節期間韋偉撥通了子君的電話:“咱們再做一張專輯吧!”

樂隊經歷了低谷時期,分分合合,最終大家還是回到了錄音間。

幾個大男孩在一次次排練之中,重新找回了做音樂的快樂,就如子君所說:“一下子從陰天又看到了希望。”

他們熱愛音樂,也愛跟其他幾個人混在一起的感覺,於是很多事情,變成自然而然。一樣的興趣,率真的友情,是支撐旅行團走到今天,最大的動力。

他們沒有放棄樂隊,而是選擇真實去記錄那段時間的困惑。

後來旅行團發行新專輯《永遠都會在》,在這張唱片裡,小P依然是貝斯。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接受採訪時,孔一蟬說:

“這是生活給我們的最好禮物,旅行團把它變成了音樂。我相信只要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就能克服一切困難。”

告別年少輕狂的歲月,坦然享受歲月的饋贈。

旅行團奔跑在孤傲的路上,縱然有太多火焰冷卻,可理想依然在燃燒。

他們一直所努力的便是用輕鬆的方式將一切灰色調轉化為暖色調:“灰暗面已經有很多人在唱了,我們希望能夠帶出更多陽光的東西。”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路過長長的青春歲月,旅行團裡的每個人都經歷了不同的人生。

樂隊成立14年,四人自2004年來到北京,近十年的時間回家的次數極少。各自的家庭都出現了變故,親人的離世,使他們的心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是人一生中永遠彌補不回來的缺失,愧疚感日夜侵蝕著這四個大男孩,他們寫下了《逝去的歌》的曲子,唱給那些被遺忘的人與事。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對於歌詞,旅行團希望找一個情感細膩的人來填詞,以更好地詮釋那種細微又敏感的情感,這個人就是阿肆。

她僅用了幾天時間便完成了歌詞,阿肆說:

“初次聽到《逝去的歌》的旋律,就覺得眼前氤氳出一幅清幽景象,遠遠的,又似乎很近,總覺得自己眼眶是溫暖溼潤的。”

那是被遺忘在時光深處的故鄉情思與“家庭照片”,有親人、朋友與自己的青春回憶,裡面有陽光,也有陰雨。

“若你能聽見歲月的撥絃,

依然能感覺你從未消失過。”

歌裡有許多時刻,是所有人都會經歷的,生死離別,青春消逝。它一度成為網易雲音樂的熱門歌曲,讓無數聽眾為之淚目,找到共鳴。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在這個快節奏的年代裡很多事情大家都覺得不重要,旅行團樂隊的每個人卻將這些稍縱即逝的情感記錄了下來。

無論這個時代如何急功近利,他們一直在那裡,唱著心底的情感。好像每年夏天的薄荷檸檬茶,純粹得讓人心醉。

2017年北京的冬天,和往年相比沒太大不同,反而愈發寒冷。一個深夜,旅遊團樂隊四人突然現身北京的火鍋店,為食客與服務員唱起了《逝去的歌》。

這時的火鍋店,煙火氣息濃厚,大家紛紛放下手邊的食物,安靜地聽起了歌。

那一瞬間如此美好,很有溫度,冰封的內心開始融化,彷彿春天提前甦醒。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孔一蟬說:“我一直很想給那些看似很平凡的人唱歌聽,近距離地去表演。”

在旅行團的心中,舞臺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樣,必須要有絢爛的舞臺和萬千觀眾。有觀眾的地方,就有舞臺,哪怕只有幾個人。

四個大男孩清透的歌聲,感染著深夜火鍋店的每個為生活奔波的人。

一曲終了,火鍋依然在沸騰,服務員的眼睛裡早已熱淚盈眶。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看著火鍋店服務員的眼神,四人想起了剛到北京時的自己。

當一個樂隊面對一群有共鳴的聽眾時,他們的音樂已經不能用好聽或震撼的字眼來形容,沸騰才是最好的詮釋。

旅行團就是一劑溫柔的強心劑,連眼淚都被感化成眼睛裡的萬花筒,感受著世界的善意。

時至今日,恍惚間,人們發現那幾個抱著吉他,在稻田間唱搖滾的少年,如今已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紀。

從柳州到北京,十四年後,他們還是像一群老男孩一樣,臉上寫滿勇氣與不羈,因為對於他們而言,只有這樣才會感覺是活著。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一轉眼我們的城市又到了夏天,空氣中充滿青春與躁動的氣息。

有人說,樂隊的夏天屬於90年代,那時的人們充滿激情。1994年紅磡之夜過後,魔巖三傑、唐朝成為日後人們口中相傳的“靈魂人物”。

正如旅行團樂隊主唱孔一蟬所講:“魔巖三傑就像三把利刀,把窗戶紙劃破,讓人看到光透進來”。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許多人堅信那是中國搖滾的黃金時代,歷經短暫的爆發之後,進入了長久的沉眠。卻倏然不知那雖是高潮的開始,卻不是最後的巔峰。

如今看著旅行團站在《樂隊的夏天》的舞臺上唱歌,我們彷彿又看見搖滾樂的夏天。

在這檔剛剛上映的綜藝中,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輕人匯聚在同一個舞臺上,或聲嘶力竭,或娓娓道來。他們唱的是理想,帶給觀眾的,是一場暌違已久的青春。

對他們而言,這並不是一場殘酷的比賽,而是期盼已久的烏托邦。

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征服馬東驚豔高曉松,這4名“老男孩”漂泊14年為何能一首歌唱哭百萬聽眾

每個樂隊都會經歷自己的冬天,對於這個遲來的夏天都已經等待了太久。

孔一蟬接受最人物採訪時,說道:“當下是樂隊創作音樂最好的時代,因為有更多的人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了。”

樂隊是一種生活方式,他們創作音樂的意義,不僅在於取悅我們的耳膜,更在於它能通往我們的心靈深處,喚醒一些情感。

時間會改變很多事,再看到現在的旅行團站在臺上唱歌,仍覺得你我相見如初。

採訪末了,編輯問主唱孔一蟬,什麼是搖滾精神?

他回答道:

“我理解的搖滾精神,是你要知道自己不是來改變世界的,你自己就是一個世界。

因為只有自己好好的活著,你才有可能去產出更大的能量,讓身邊的人過得更美好,改變自己就能改變世界。如果每一個人都是這麼想的話,這個世界就會變好。”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