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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記者柴靜的環保悖論

2022-05-17由 船上公 發表于 歷史

說起柴靜這個名字,估計很多人會覺得有點陌生。原央視知名記者、主持人,2015年投拍上映過一部環保記錄片:

《柴靜霧霾調查:穹頂之下》。後來淡出視野,應該是跑到美國去了。

我想起來談論柴靜,是因為最近比亞迪長沙工廠曝出環保問題,由此聯想到網上流行的一段影片:柴靜採訪丁仲禮院士的環保對話。

談談記者柴靜的環保悖論

2010年丁仲禮院士接受央視《面對面》節目採訪,他在節目上與主持人柴靜圍繞“

什麼是公平的減排方案

”進行辯論式採訪。減排是指有計劃地減少二氧化碳排放。

影片裡最大的衝突點是:

減排方案,是按現有經濟基礎為標準,還是按“人均可排放”來設定標準。

節目中,丁院士提出從1990年到2050年,中國的人均排放量堅決不超過發達國家同期水平的80%的方案。柴靜對此追問說:“中國是人口大國,這麼一乘那個基數太大了”。丁院士這樣質問柴進:“那我就要問你了,你就是說中國人是不是人?這就是一個根本的問題了,為什麼同樣的一箇中國人就應該少排,你這個是以國家為單位算的,還是以人為單位計算的”。

當然,我沒有強烈地批評柴靜的動機。第一,當主持人,有時是要充當受辱、陪襯的角色;第二,當時的經濟轉型,也需要柴進這樣的角色、吹哨人,來促進溫和性的改革。官方要推進某個事情,有時需要來自下面的契機,純行政干涉,不利於穩定。

柴靜對環保很上心,這是一個記者的本分,發出不一樣的聲音。她後來還為此拍了部揭露國內霧霾汙染的記錄片,則緣起於她的孩子在肚子裡就得了腫瘤。

所以,她開始表達這樣的言論:我是個人,然後才是箇中國人。言下之意,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當前所有的與她的利益相沖突的人,都是她的敵人,都是她孩子生病的罪魁禍首。她過去所秉承的價值觀都被她打破了。

我要說,她的邏輯是有很大問題的。

如果能生活在一個沒有汙染的環境,又沒有生存上的危機,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如果不發展,你就會捱打,那你要怎麼選擇呢?是選擇環保,還是經濟?

談談記者柴靜的環保悖論

環保代表著成本,本身就是經濟發展的一種代價。任何時期,人們都會對經濟有一個價值評估,對環境也有一個忍耐度評估,兩者是在天平的兩端。日子過好了,自然下調了對經濟的估值,對環境的忍耐度也開始下降,越來越挑剔。這是一個必然的變化過程。從這個角度來看,當你覺得汙染是個問題的時候,可能是你變了。工廠都排了多少年了。

中國從古到今,都偏向於集體社會模式。有國才有家,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柴靜說:“我是一個人,然後才是一箇中國人”。這句話是錯的。任何一個人,首先他是一個社會人。這個邏輯經得起檢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對於社會來說,沒有價值的人,沒有發言權。即使是西方國家也是如此。

談談記者柴靜的環保悖論

柴靜能夠做一個人,是因為她被大眾選擇出來,賦予了話語權;柴靜能夠自由出入美國,獲得美國組織的青睞,是因為她可以被美國當成一把刺向中國的刀。這種價值,都是建立在國家之上的。如果美國不想著來攻擊中國,柴靜在那裡沒有一點價值。

我們作為社會人,價值是透過別人的認可來實現的,沒有獨立存在的價值。交換產生價值。天賦人權不是柴靜這樣想的。假設一個人被生下來,啥事都幹不了,還得要人去伺候他,結局會如何?

最後,柴靜作為一個記者的身份,為時代發聲,我是認同的。也許,糾枉必須過正;也許,能被別人利用,也是一種幸福。

最後的最後,比亞迪在環保上的問題,肯定要整改。但不應該過分地進行道德批判。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才是進步的主旋律。人類的進化史,就是一部苦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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