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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周和民國——歷史長河中兩朵絢麗的浪花

2021-12-16由 動擎製造 發表于 歷史

歷史上強權衰落、群雄並起的場景是在改朝換代時無數次上演的戲碼。上學時在歷史課上就一直有一種困惑,上節課還在講某一朝代方方面面取得的輝煌成就,下節課緊接著說的就是“土地兼併嚴重,階級矛盾尖銳”。這種相似的流程充分說明專制王朝的不可持續性,這是家天下的君主和普通大眾不可調和的矛盾決定的。

東周和民國這兩個歷史節點與其它皇權交接班時刻不同,是開創新制度,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轉折點。

當社會發展到一定階段,新的生產關係就像洪水漫堤一樣總是要找到突破口,打破原有的藩籬來適應生產力的發展。思想的解放和充分的競爭是賦能生產力跨越式發展的前提條件。追求個性解放的人文精神始終貫穿著歷史發展的脈絡。從某種意義上說,歷史發展的過程就是底層民眾層層剝離不同時期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鎖的過程。

東周時期周天子勢衰,沒有了中央王權的制約,各諸侯國有了相對寬鬆的競爭環境。諸子百家相互爭詰,舍人說客縱橫捭闔,變法圖強,各領風騷。秦國,原本是個邊陲小國,中原豪強視之為西戎之輩,無論春秋五霸還是戰國七雄,實力排行都不靠前。然而“商君佐之”,變法徹底,“奮六世餘烈”,一統華夏。大秦帝國脫穎而出是充分得益於東周環境的紅利。底層民眾也從奴隸轉換成自由的農耕者。

民國時期隨著清王朝退出歷史舞臺,學術界又一次迎來思想解放的春天。沒有了大清專制的淫威,在包容自由的氛圍中,歷史給災難深重的底層人民一個走向美好的可能。學者憂國,學術碰撞,大師潮湧,鉅著井噴。大動盪伴隨著大變革,就像臨產的婦女,陣痛中孕育著希望。吹盡狂沙始到金,“民族民權民生”的訴求磅礴而出,與“民有民治民享”交相輝映。中山先生的思想就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刮療幾千年以來社會形成的專制頑疾,喚醒了底層大眾在專制桎梏嚴密束縛下,早已麻木的權利意識,讓民主自由走進人心。

每個新時代都是在和舊勢力反覆搏弈中建立的。蔣氏政權是王朝的迴光返照,最後掙扎,但它卻吸納了所有前朝的經驗,把專制和貪婪演繹到登峰造極。

蔣家王朝,權力和資本高度壟斷。對某一生產要素課以高額的稅費,造成價格畸形上漲,導致市場紊亂,其它生產要素價格輪番跟進,商品生產成本居高不下。這種悶聲斂財最後讓全社會買單的結果,就是百業凋敝民不聊生。曾經,“十里洋場”般人聲鼎沸的商業街空空蕩蕩門可羅雀,這種詭異的歲月靜好和歷史上“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的場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物價從來都是檢驗一個政府良心的標尺。法幣,從能買到一頭牛的面額貶值到最後只能買到一根火柴的過程,也是蔣氏政權被掃進歷史垃圾池的過程。對民生的漠視就是自掘墳墓。這為後人清晰的勾畫出物價漲幅和政權滅亡時間的K線圖對照表。

面對列強的蠶食鯨吞和變本加厲的蹂躪,蔣氏政權對外依然奉行溫柔、慷慨的外交政策。這和慈禧的“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一脈相承。因為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能量守恆定律告訴我們,對內有多麼殘暴對外就有多麼軟弱。

焚書禁言,蔣氏政權把這些愚黔首的策略發揮的淋漓盡致。然而,物轉星移,外部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老套的把戲失靈了。在清朝之前,那時的夷戎蠻狄還處在茹毛飲血、刀耕火種的年代,面對中原王朝只能曲膝臣服侯服,不能施加任何影響。然而自從文藝復興的興起,自由成了歐美社會的主旋律。歐美經濟後來居上遙遙領先。工業革命創造了巨大的生產力,無與倫比的發展優勢瘋狂碾壓農耕文明。

此時的蔣氏政權仍然堅守專制崗位,固步自封。專制制度就像一塊堅冰,而四周都是火爐,註定是要溶化的。蔣氏復辟的匆匆收場再次證明,專制制度不能長久的宿命。

但是,蔣介石逆歷史潮流之舉不能抹殺中山先生的豐功偉績。中山先生的思想彪炳千秋、光芒萬丈,指明瞭人類社會輝煌的未來,是社會發展的終極解決方案。“天下為公”,像一道閃電劈開專制的陰霾,讓底層民眾看到了通透的晴空。從此,腳下的步伐有了明確的方向和堅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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