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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王》5:搭狼梯,狼趕豬,風雪夜狼牙帶隊突襲村莊

2022-11-29由 以我之撰飲你之酒 發表于 歷史

時光荏苒,時間轉眼就來到了冬季,紛紛揚揚的大雪飄落而至,莽莽太行銀裝素裹,美不勝收。站在山巔,一眼望去,玉樹瓊枝,潔白晶瑩,猶如梨花盛開,簇簇松針恰似銀菊怒放。風吹樹動,萬籟無聲,山道間、村莊裡、樹枝上,都積滿了潔白晶瑩的雪花,山風吹拂,銀絲閃爍,讓人無不感嘆大自然的絕妙和神奇。一個個山樑銀裝素裹,雪景迷人,美如山水畫卷。雪後的太行山,純潔豔麗,滿山松樹和灌木叢林處處是霧凇冰掛形成的玉葉瓊枝,冰清玉潔、晶瑩剔透、纖塵不染,景色非常秀麗壯觀,靜諡的山谷宛如一幅美麗的水墨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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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只是當代的我們以欣賞美景的角度來看待雪後的太行山,在那個年代,那個年代的村民,是無暇對這大自然的美景產生讚美之情的。大雪封山,只能蝸居在家,男人們抽菸喝酒打撲克,女人們縫縫補補嘮家常,孩子們倒是挺樂意這場大雪的,帶著狗在雪地裡打滾,打雪仗……

不過,看似恬靜的狀態,卻隱含著危機。從男人的酒杯裡,女人的針線上就可以看出。喝酒本該是高興的事兒,但他們卻喝不出那些暢快,不時地抬眼瞟一瞟門外飄飄灑灑的雪花;做家務的女人也一樣,一般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她們坐在火爐旁,很少說話,一個個不住地扭頭,目光或透過狹小的窗戶,或穿過布門簾上透明的那一塊,看見雪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們不住地唉聲嘆氣……

《狼狗王》5:搭狼梯,狼趕豬,風雪夜狼牙帶隊突襲村莊

他們在擔心什麼呢?狼患!

按照以往的經驗,雪下得越大,當年的狼患就越厲害。照這大雪的下法,沒完沒了的樣子,狼患在所難免,有可能還會造成災難。你說,他們能不憂心忡忡嗎?這時候,每家每戶都把狗喂得飽飽的,有土銃的人家也把火藥、散彈弄得足足的,沒有土銃的,就把家裡的鐮刀、斧頭磨得鋒利無比,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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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一連下了三天,溝溝壑壑都彷彿被填平了,小孩子也玩膩了和雪有關的遊戲,默默地回到屋裡待著。不少年久失修的房子已經坍塌,山裡的野雞野兔也由於多日斷糧,體弱的也凍餓而死。雪下得太厚,山裡的狼群行動不便,整天捕不到食物,也變得很是急躁。飢餓難耐的狼群很快就鎖定了食物來源,食物幾乎可以信手拈來,但卻依然存在著不小的風險,它們鎖定的食物就是,家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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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雪封山的時候,狼群偷吃家畜也是萬不得已的事,它們也知道人類的厲害。偷襲成功了,可以獲得美餐,也可以飽餐;失敗了,卻會把自己的命搭上。但自古以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尤其是狼群餓了幾天之後,眼睛都綠了,恨不得把身邊的同類都撕吃了,哪還顧得考慮危險不危險,只要有吃的,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它們照樣會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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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茫茫雪野上,十幾個灰白色的小點緩緩向村莊跑去。表層的雪已經凍上,踩上去會咔嚓咔嚓響,雖然聲音很是微弱,狼群依然跑得小心翼翼。當然,跑不快的原因還有,雪太深!很快,狼牙帶領的十幾只狼就來到了村頭張大爺家。它們瞅準了羊圈裡的大綿羊,一個個饞的哈喇子直流。可張大爺家的羊圈用石頭壘得又高又直,狼群跳不進去,一個個急得團團轉。狼牙身為狼王,有的不只是戰鬥力,它的智慧也足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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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狼牙轉身後退幾步,一陣助跑過後奮力一躍,而後又在牆上順勢爬行幾步。就在眾狼都在感嘆狼王驚人的彈跳力之時,狼牙一轉身又跳了下來。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跳上去了!狼牙落地之後,原地轉了幾圈,嘿,有了!

它讓兩匹強壯的公狼立起前身,把前腿搭在羊圈上,然後自己又後退幾步,全力助跑,來到牆根處,輕鬆跳上兩匹大公狼的背,又奮力一蹬,藉著向上的衝勁兒在牆上有蹬了幾下。哎,還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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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爺的羊圈外高內低,狼牙縱身一跳,輕輕落入羊圈。其他狼紛紛效防,接二連三地跳了進來。正在酣睡反芻的綿羊群嚇得一個激靈,慌亂地擠成一團,但它們天生膽小,膽小到連叫一聲都不敢。狼群三下五除二幹倒一片,貪婪地吃起來,等裡面的吃飽了,又換外面的兩匹狼進來繼續。

按說人老覺少,可偏偏這天晚上張大爺感覺一連幾天都沒聽到關於狼群的訊息,就掉以輕心了,就著花生米多喝幾盅,昏昏沉沉的睡下了。更令他後悔的是,他心疼自己的狗,讓它進屋睡了。這條狗本就慵懶,從天寒地凍的室外挪到屋內,它也想一晌貪歡,美美地睡了一覺。再加上山區院子大,羊圈距屋舍距離較遠,所以,一人一狗都沒有發覺這夜狼群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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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酒醒,張大爺起身看羊,看到羊圈所剩無幾的羊,傷痕累累地擠在羊圈一角,圈裡橫七豎八躺著被狼群啃剩的死羊,他差點兒背過氣去,也顧不上年齡大了,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

儘管家家戶戶離得較遠,但一大早的山村除了雞鳴狗叫,張大爺的哭聲還是讓熟睡的人們聽到了,紛紛起床奔張大爺這兒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知道,狼患來了!於是,一邊勸慰張大爺,一邊合計怎麼對付狼群,並幫張大爺處理死羊,治療受傷的羊。

村民想著,狼群昨天剛吃飽,再怎麼樣也得停一夜才能來吧。就三人一夥五人一團的邊喝邊商量對策,但這種場合很難敲定最終的策略,也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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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依然大雪茫茫,人們都已安眠,不想狼牙又率狼群突襲村莊。它們頂著呼嘯的寒風,片片雪花包裹了它們的身體,使它們與這白色的蒼茫大地渾然一體,不易察覺。這次踩點的狼瞅準了村頭李大娘豬圈裡的大肥豬,臨近年末,大肥豬在李大娘的精心飼餵下長得又肥又壯,足足有二三百斤。踩點的狼盯上了這頭大肥豬,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兒就是,把這頭豬弄走,狼群可以飽餐一頓;壞事兒就是,豬不像綿羊,關鍵時刻它能發出響亮的嚎叫聲,並且它身大力強,對狼也能構成威脅。最最重要的是,李大娘家裡還有一條厲害的狗,戰鬥力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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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狼群能否拿下這頭豬?咱接著往下說!

其實啊,這些個問題,狼王狼牙在率隊奔跑時已經在思考了,不但思考了,它還想出了一個奇招,並進行了部署。狼群靠近李大娘家裡時,狼牙止步不前,後面一條身條優美、模樣俊俏的發情小母狼款步上前,與狼牙對視一眼,就匆匆跑向李大娘的木製柵欄門前。小母狼站在門外,弄出一些響動,李大娘的那條狗聞到狼的氣味,胸腔裡呼叫著就撲了過來。但哪個英雄又能推開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這條大狗也不例外,看到眼前站著的漂亮的小母狼,胸腔裡震動的嗚嗚聲頓時消失不見,又聞到類似母狗發情的氣味,尾巴揺成了一朵花。它咬開了木門,尾隨著小母狼消失在莽莽雪夜。

狼牙看它們消失不見,安排了兩匹青年大狼、兩匹經驗老道的中年狼進院趕豬。沒看錯,就是趕豬!如有疑惑,繼續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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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匹狼進院,徑直朝豬圈方向而去!那頭大肥豬還在溫暖的草窩裡呼呼做著美夢,一頭被閹了的大公豬可能也是夢見了懷春的小母豬,不然怎麼能睡得這麼深沉,還嘴角上翹帶著盈盈笑意呢!突然,它耳朵一熱,暖暖的、癢癢的,或許它還以為是夢中的那頭小母豬在親吻它吧。繼而,喉嚨被咬,雖不至於被咬死,卻不能發出聲音,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這是一匹中年狼乾的。大肥豬雖然不能發出聲音,卻還是噗通一聲站了起來。剛剛站起,另一匹中年狼一下子跳上了它的背,低伏身體,爪子緊緊扣著豬皮,另外兩匹青年大狼一邊一個咬住它的耳朵,最早下口的中年狼緊跟在左邊咬耳朵的青年狼跟前,每當它想叫喚,喉管立馬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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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四匹狼控制著一頭近三百斤重的大肥豬在雪夜裡飛奔向山林深處,如果感覺大肥豬跑得慢了,豬背上的那匹狼還會用尾巴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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