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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溪管道上的歷史正義

2022-10-07由 求實處 發表于 歷史

北溪管道上的歷史正義

有一個犯罪心理學的原理,叫做破窗效應,字面意思說的是假如一有很多玻璃窗的房子,就算沒有人看守,它也會保持原樣。

可是一旦一面玻璃碎了,還沒人修,這個房子的所有玻璃就都要碎,短時間內各路人馬就要一人一個石頭,向著這個玻璃招呼。

人是複雜的,人的本性有善良的部分,也有醜惡的部分。人都有破壞性,也都有建設性,有好的環境,有好的導向,人就會表現建設性,要是環境充滿擺爛,作惡無人制止,人性格里破壞性的一面就要表現出來。

立華我,想和讀者朋友們談談犯罪。

犯罪心理學大師威爾遜說,不良現象如果被放任存在,會誘使人們仿效,甚至變本加厲。然後他引用了一句中國古代的名言,破鼓萬人捶。

生活中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好好一面白牆,出現了一個小廣告,如果沒人清理,就會到處是小廣告,好好的一個房子,一個玻璃破了,如果沒人維修,就會所有窗子都被砸。

好好的一個國家,在一件事關主權,事關未來的事情上掉了鏈子,拉了大胯,扣了大分,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打的一拳開,很快就要百拳一起來。

好好一個國家,不管選民的意見如何,都要和澤連斯基共進退,支援烏克蘭到底,一個國家的總理,能講出這樣的話來,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意外。

國之將亡,必有妖孽,一百多年以前,滿清有個慈禧太后,向全世界宣戰,被全世界按著打。好歹不冤,慈禧太后宣戰,宣戰後被打,情有可原。

一個犯罪嫌疑人,能做多大的案子,一定有一個漸進的過程,人接受自己的某一些行為,需要臺階。一個連環殺人犯,斷沒有可能上次犯罪是偷電瓶,本次犯罪就要連環殺人。

絕大部分的犯罪,一定是漸變式的犯罪,與犯罪分子的鬥爭是一個科學,是一個社會科學。不是說講幾句白左理論,用愛感化,就能感化的了。

人要嚴謹,這是我們治學該有的態度,但是人也應該謙遜,拿著社會心理學學的假設,去指導犯罪心理學的工作,是要出問題的。

這個時候,社會心理學學的越好,最後的問題就越大。漸進式犯罪是感化不了的,它有一個量變的過程。

這個過程裡面,包含著三個小的過程,第一個過程,是部分質變到整體質變的滲透性過程及;第二個過程,是朦朧意向到清晰的犯罪心理的自覺性過程;第三個過程,是從產生不良需求到形成犯罪決意的犯罪預謀性過程。

這三個過程齊全了,犯罪嫌疑人才會去犯罪。換言之,只要反向利用這三個過程,我們就可以培養一個罪犯出來。

白左思潮的滲透,從部分質變到整體量變,在德國完成了。

支援烏克蘭,從朦朧意向到真實決策心理的自覺性過程,在舒爾茨身上完成了。

切斷自己的用氣需求,到形成制裁俄羅斯的預謀性過程,在德國民眾身上完成了。

那麼,德國的國際角色,變成了什麼呢?

每一次世界大戰都有他,這沒事,每一次世界大戰都當策源地,這就是問題。就像是掃黃現場發現你問題不大,每次掃黃都有你,你說這怎麼解釋?

德國民眾的思維就像是程式一樣的嚴謹,輸入什麼就能對應的輸出什麼,因此最易於引導。

對著這樣一個國家下手,雖然會有負罪感,但是沒有那麼大。

這就是第三個至關重要的犯罪心理,共同犯罪心理,共同犯罪心理最大的意義,就是幫助罪犯們減輕負罪感。說到底,這還是納粹德國發明的東西。

一個人砍死一個猶太人,他有很大的負罪感,如果這些環節上的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但是每個人的共組,都不可能導致任何一個猶太人的死亡。

那麼這些人最後就沒有負罪感。畢竟,蓋集中營的人只蓋了營房,修毒氣室的人感覺自己在修澡堂,趕猶太人去毒氣室的人覺得自己在讓他們洗澡,放毒氣的人覺得自己在殺菌消毒。

最後猶太人死了,誰有負罪感?

現在波蘭人覺得自己在和挪威建燃氣管道,美國人覺得自己搞軍事演習,英國人覺得自己在做水下爆破,法國人覺得這是在遏制俄羅斯。

最後德國人死了,誰有負罪感?

這一套東西,德國人都對猶太人用過,把猶太人引導成罪犯的角色,透過分工成批次殺掉,製造破窗效用,猶太人最後破鼓萬人捶。

如今都用在了德國人的身上。

通往東方的快車上,一人一刀的復仇,誰人都是正義的。這是歷史的正義。

希望日本對東亞各民族幹過的事情,都一樣不落的回到他們的頭上。這是歷史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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