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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犬Rags:從四處流浪到成為傳奇兵王

2022-02-14由 PiSir 發表于 歷史

戰犬Rags:從四處流浪到成為傳奇兵王

戰犬Rags

生命中所有的相遇都是因緣際會,各種巧合湊到一塊。它原本是一隻法國巴黎街頭的流浪狗,卻陰差陽錯地成為美軍王牌師的吉祥物,更因為在資訊傳遞和危險預警方面的天賦,在戰火洗禮中成為一名功勳犬。這還不算,當它身上一項項隱藏技能被解鎖,身為人類的我們唯有一句感慨送給它——以為是青銅,結果是王者。一起走進戰犬Rags的王者故事。

(故事很長,但絕對精彩)

01同是天涯淪落人(狗)

1918年7月14日,法國巴黎。

剛剛隨部隊參加完法國國慶慶典的詹姆斯·多諾萬,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巴黎街頭。他已經滯留在這座城市很久了,對故鄉的思念和對戰爭的厭惡一點點侵蝕著身心,一種獨在異鄉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不知不覺間夜已深,拉回思緒的多諾萬發現自己迷路了。

正當他試圖在黑暗中尋找出路時,卻被一團“破布”絆了一個踉蹌。沒等多諾萬的心緒平復,這團“破布”發出了虛弱的嗚咽聲,他意識到這並不是破布,而是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多諾萬蹲下來仔細端詳這隻狗狗。

忽然,幾道燈光照射過來,晃得多諾萬無法睜眼。等他眼睛適應過來,才發現身邊站著三名巡邏的美國軍警,這些人眼神裡透露的意思很明顯——你沒有合法的通行證件~~你是一名擅離職守的逃兵~~

思維敏捷的多諾萬馬上想到了對策,他告訴軍警,他是美國第一步兵師的通訊兵,這支美軍王牌師的吉祥物狗狗丟了,他和很多戰友被派來城市裡進行搜救。一邊說,多諾萬還把剛剛絆倒他的“破布”舉起來展示給軍警們看,並非常形象地賦予了這隻狗狗一個全新的名字——Rags(意為破布)。信以為真的軍警們隨即護送著多諾萬和破布返回美軍駐地。

就這樣,原本在巴黎街頭四處流浪的一隻法國狗狗搖身一變成了美軍王牌步兵師的吉祥物。對於無家可歸的Rags和背井離鄉的多諾萬來說,命運的安排讓同是天涯淪落者的他們從此緊密的聯絡在一起。

返回軍營的多諾萬立即接到所在連隊長官的召見命令,擅離職守、滯留不歸、欺騙軍警……想到自己犯下的種種違規亂紀行為,多諾萬簡直是透心涼,已經做好挨訓準備的他帶著Rags心驚膽戰地來到長官辦公室。

也許是察覺到了主人的緊張與不安,Rags在見到多諾萬的長官後主動出擊,搖晃著尾巴去討好對方,蓬鬆的毛髮、呆萌的表情成功轉移了長官的怒火,他不僅沒有衝多諾萬發火,甚至和顏悅色地通知多諾萬,他們將一同前往師部,負責在步兵和炮兵部隊之間架設一條特別通訊線路。

最重要的是,長官同意讓Rags留在軍營。

02 解鎖新技能『傳送情報』

1918年7月15日,第二次馬恩河戰役爆發。

多諾萬所在的部隊受命參戰,Rags軍旅生涯也真正迎來戰火洗禮。多諾萬所在的部隊佈防在塔爾當瓦地區維爾縣到蘇瓦松之間的區域,他的工作是是架設和維護第26步兵團衝鋒隊和第7野戰炮兵旅之間的通訊線路。

起初,多諾萬並不想讓Rags和自己一起執行任務,他認為Rags留在後方更安全,但每一次多諾萬離開軍營出任務時,Rags總是會偷偷地溜走,然後半路殺出來與多諾萬匯合。無奈之下,多諾萬隻得選擇帶著Rags一起執行任務。

很快,多諾萬發現帶著Rags非常明智,因為當通訊線路被敵軍的炮火炸斷後,步兵團和炮兵旅之間傳遞資訊的唯一方式就只能依靠通訊兵的兩條腿,但這種資訊傳遞方式不但費時費人,且不說士兵們很難穿過防護嚴密的鐵絲網,更何況這一路還要面對敵軍的炮火滋擾。

細細思量後,多諾萬決定訓練Rags成為信使犬。想到就幹,他決定先從近距離開始,讓Rags把自己寫的紙條帶回到後方的營地。雖然Rags開始對於主人的這些指令有些疑惑不安,但聰明的它很快明白了這項工作的重要性,就這樣,從近距離到遠距離,Rags很快學會了將主人給予的資訊傳遞給後方營地的戰友,同時也能從後方營地帶著回信精準地返回主人身邊。

一戰成名+解鎖新技能之『預警』

1918年7月下旬,以法軍為首的協約國軍隊在蘇瓦松一帶向德軍發動反攻,Rags也迎來軍旅生涯中首次資訊傳送任務。當時,協約國的反攻遭到德軍的殊死抵抗,多諾萬帶領Rags在執行通訊線路搶修路途中,與42名美軍步兵一起陷入德軍包圍之下。

通訊線路被切斷,彈藥和食物所剩無幾~~唯有向後方求援才能脫困。多諾萬決定讓Rags承擔這次事關四十多條人命的資訊傳遞。一位炮兵中尉隨即寫下了這樣的一條求援資訊:

“我們有四十二個人,部分士兵受傷。我們受命在行進途中,但已無法前進。大部分士兵來自第26步兵團,我是唯一的軍官。德軍的機槍遍佈我們的四面八方,派步兵軍官去指揮,我需要槍支彈藥。”

在德軍的炮火轟炸下,Rags成功地將這條求援資訊送到了後方營地,這四十多名士兵的性命得以儲存。這次資訊傳遞任務也讓Rags在美軍第一步兵師名聲大噪。

不過,也正是在此次任務中,

Rags的另一項技能被多諾萬發掘。在陷入德軍包圍時,每每有炮彈來襲,士兵們總是第一時間雙手抱頭匍匐在地面上,雖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Rags還是有模有樣地學起了士兵們的動作。

與士兵們的後知後覺不同,在經歷了最初的模仿後,在接下來每一次炮彈來臨之前,Rags會早於其他士兵將自己的前腿完全伸展在前方,蓬鬆的毛髮身體緊貼地面,剛開始士兵們被Rags憨萌的舉止逗得前仰後合,還以為他在搞怪。直到士兵們意識到Rags超凡的聽覺可以早於他們感知到炮彈來襲的危險。

就這樣,Rags成功解鎖了炮彈襲擊預警功能,士兵們也輪番盯著Rags,只要他匍匐,那就意味著危險來襲。

04再次解鎖新技能之『敬禮』+『巡視』

第二次馬恩河戰役結束後,美軍第一步兵師在蒙特邦奧聖馬爾坦地帶休整,多諾萬進一步強化訓練Rags的資訊傳遞能力,同時用士兵的防毒面具為Rags改做了一個專用防毒面具。

除了這些日常的技能訓練,多諾萬還突發奇想,認為Rags既然是士兵,那就應該和他一樣,要學會敬禮。類似於很多寵主教狗狗握手,多諾萬讓Rags聽到敬禮的指令後,抬起前腿,並儘可能地貼近自己的頭部。經過反覆訓練,Rags終於學會了敬禮的動作。

欣喜若狂的多諾萬立即在營地讓Rags和來來去去計程車兵們敬禮,驚歎於Rags才華計程車兵們不僅紛紛回禮,更是開始四處傳播。就這樣,會敬禮的Rags火了,聞訊而來計程車兵、軍官絡繹不絕,以至於時任美國遠征軍參謀長的少將查爾斯·佩洛也來了,還和Rags互相敬禮致意。

也正是在這段難得的休整時光裡,另一項Rags的技能被解鎖出來。

除了跟隨多諾萬學習各種軍事技能,閒暇無事的時候,士兵們發現Rags喜歡串門,而且專挑各部隊的食堂串門。它就像一個巡視員,每天都會在基地中巡視一圈,特別是各支部隊的食堂。透過巡視,他找出了基地所有食堂裡各自最好的食物以及對它最熱情的人,然後每天都會掐著點去找他們,從而得到豐盛的美食。

在這個技能的加持下,各個食堂不得不為Rags準備了專屬的飯盆和水盆。

05負傷退役

1918年9月,聖米歇爾戰役打響。

這是美國遠征軍第一次進攻作戰,三千多門大炮對著德軍陣地狂轟亂炸,迫使德軍節節敗退。經過休整期強化訓練的Rags和多諾萬也在戰場上大顯神威,不僅多次傳遞重要情報和資訊,更是在追擊潰逃的德軍過程中通力協作,與敵人展開正面的交鋒。

Rags會在敵人與多諾萬正面交手時瘋狂的咆哮,並用鋒利的犬牙撕咬敵人的腿部。

1918年9月26日,馬斯河—阿爾貢戰役打響。相比於之前戰役中德軍的一路潰敗,這一次美軍遭遇了頑強的抵抗。在濃霧、數千個彈坑、有刺鐵絲網、滑腳的溝壑和密林的複雜地形條件下,Rags再次成為第26步兵團衝鋒隊和第7野戰炮兵旅之間資訊傳遞的紐帶。它在10月2日傳遞出的一條重要情報,不僅讓炮兵旅精確鎖定了打擊目標,更是挽救了無數士兵的生命。

隨著戰事的不斷升級,Rags和多諾萬也迎來軍旅生涯中的最後一戰。

10月9日,美軍第26步兵團衝鋒隊擊退德軍並佔領了位於阿爾貢森林中的263號高地,為了防止敵人的反撲,他們急需第7野戰炮兵旅的支援,在通訊完全中斷的情況下,他們只能依賴Rags將這一重要的資訊傳遞給後方。

接收到任務的Rags火速出發,但德軍的炮火和毒氣彈驟然來襲,並沒有佩戴防毒面罩的Rags在已經吸入少量毒氣的情況下依然選擇前進。在Rags到達212號高地後方的第7野戰炮兵旅二營之前,德軍再次發動全面炮擊。一顆炮彈在離Rags不遠的地方爆炸了,它的前爪被彈片劃破、右耳被劃破、右眼也被炸傷。

Rags繼續無畏地向著營地邁進,但德軍第二輪的炮擊將Rags衝擊得頭昏眼花。這時,一個美軍的步兵發現了它,並把它和情報都送到了第7野戰炮兵旅二營。

收到情報的美軍炮兵旅隨即向德軍陣地展開猛烈炮擊,陣地得以留存。但不幸的是,留在陣地上的多諾萬不僅吸入了大量毒氣,還被炮擊所傷。趕來救援的第7野戰炮兵旅士兵火速將多諾萬抬回後方營地,並把Rags和多諾萬放在一個擔架上向後方的醫院轉移。

06 痛失主人

在Rags和多諾萬一起前往醫院的途中,聞訊而來的美軍士兵們紛紛向他們豎起了大拇指,而每當遇到盤查阻礙時,“總部的命令”、“美國遠征軍參謀長查爾斯·佩洛少將的命令”、“美國遠征軍總司令約翰·潘興上將的命令”這些詞就成了護送士兵們掛在嘴邊的說辭。

Rags和多諾萬的傷勢不容樂觀,護送就醫計程車兵們決定一路向有著更好醫療條件的巴黎進發。當他們抵達巴黎的一家醫院,Rags右眼的彈片雖然被取出,但它的右眼卻失明瞭,右耳也聾了,好在受傷的前肢恢復的很好,並不影響其行走。不過多諾萬的情況就差多了,因為吸入大量的毒氣,他的傷勢有惡化的跡象。

考慮到法國寒冷的氣候並不利於多諾萬肺部的恢復,他被列為優先需要回國的傷員。就這樣,Rags跟隨多諾萬踏上了返回美國的航程。他們先是坐了兩天的火車來到佈雷斯特港口,隨後又在一位同行上校傷員的掩護下讓本沒有資格登船的Rags順利地潛入船上,然後順利抵達美國新澤西州的霍博肯。接下來,Rags和多諾萬再次搭乘火車來到最終目的地——芝加哥的謝里丹堡的一個美軍基地。

肺部嚴重受損的多諾萬一直沒有好轉,不得不在當地的醫院住院治療,而Rags則被第一師計程車兵們安置在了醫院旁邊的郵局,這裡成為了它的臨時棲身地。

每天早上,乖巧懂事的Rags總是很早就來到醫院門口蹲守,然後等待著認識它計程車兵把它領進醫院去探視多諾萬。從醫院探視出來,Rags會繼續像個長官一樣巡視郵局、消防隊和基地,並在食堂和廚房等待著士兵們投食。

漸漸地,基地內的所有人都知道了Rags的故事,基地指揮官更是為Rags製作了專門的銘牌,上面刻著“第一步兵師Rags”。

除了一如既往的愛好巡視食堂和廚房,Rags此前解鎖的敬禮技能也成為基地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每當傍晚的基地降旗儀式上,Rags總是會和其他士兵一樣面向緩緩落下的旗幟敬禮。

1919年初,多諾萬因為肺衰竭不治身亡。並不知情的Rags依然每天一大早來到醫院等待人們領它進去探視,一位醫院工作人員看不下去了,他和其他幾位同事連著幾天將Rags領進多諾萬的病房,讓它待早已空蕩蕩的病床上,試圖希望讓Rags知道多諾萬已經去世的事實。

Rags好像也知道多諾萬不會再回來,就這樣在空病床上趴了幾天後,靜靜地離開了醫院,再也沒有來過。

07 賴上新主人

雖然知道多諾萬已經離開了,但Rags知道自己還是一名士兵。它留在之前棲身的郵局,每天依然巡視整個基地、參加降旗儀式。基地的人們已經習慣了Rags的存在,而且在他們心裡,Rags不是單屬於某個人的,而是基地所有人共有的。就在人們認為Rags會一直這樣下去時,一位軍官及其妻女的到來,再次改寫了Rags的命運。

1920年初,雷蒙德·哈登伯格少校調來謝里丹堡,與他同來的還有他的妻子,以及兩個女兒——15歲的海倫和7歲的蘇。

也許是與一群大老爺們呆的太久了,當Rags第一次見到海倫和蘇的時候,雙方之間產生了神奇的化學反應,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既視感。

就這樣,Rags除了每天的例行巡視,又增加了一項日常工作,那就是在海倫和蘇放學回家的路上,等待與她們相遇,並會跟著兩個小姑娘回家,順便蹭個飯,然後返回自己郵局的棲身地休息。

得知這一情況的雷蒙德·哈登伯格特意跟兩個女兒強調,Rags屬於整個基地,而且他們在這裡待的時間不會太長。但Rags顯然不這麼認為,它漸漸增加了來哈登伯格拜訪的次數,每天早上送兩個小姑娘去上學,下午接兩個小姑娘回家,晚上在他們家蹭飯。在接下來,Rags選擇了留宿在哈登伯格家,這也徹底終結了它在郵局棲身的歷史。

無奈之下,哈登伯格少校只得跟基地司令官彙報了這一情況。經過商議,司令官決定將Rags託管給哈登伯格一家,並要求他們盡全力照顧好這隻功勳犬的餘生。Rags也再次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就在正式成為哈登伯格家一員後不久,少校和他的家人帶著Rags一起搬到了佐治亞州的本寧堡軍事基地。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裡,Rags和哈登伯格一家先後從本寧堡到諾克斯堡基地,再到紐約州普拉茨堡訓練營,再到華盛頓特區的陸軍戰爭學院……海倫和蘇兩姐妹更是逢人就會介紹Rags是“在一戰中光榮負傷的,真正的戰犬英雄”。

08聲動紐約

1924年左右,哈登伯格少校被調到紐約港的總督島。當時美軍第一師第十六步兵團和其他的一些部隊駐紮在這裡。雖然駐紮在此的大多數人都是新兵,但他們中的很多人都聽說過Rags在一戰中的傳奇故事。所以Rags很快就名聲大噪,並重新成為了第一師的吉祥物。

傲嬌的Rags恢復了每天拜訪戰友的老習慣,從馬廄到威廉斯城堡,Rags的足跡遍佈全島。在巡視中,Rags當然不會放過島上所有的食堂,並且很快鎖定了自己認為不錯的就餐地點。食堂裡的廚師們為了吸引Rags到來,不僅特意為它準備了飯盆和水盆,還絞盡腦汁地烹飪各種能夠吸引它的美食。

不過,小小的總督島哪裡能困住天生愛闖蕩愛自由的Rags,它很快發現可以搭乘渡輪擴大自己的巡視範圍。接下來,從漢密爾頓堡到沃茲沃思堡,從炮臺公園再到位於白廳街39號的陸軍大樓,Rags巡視的範圍越來越廣。第一師第十八步兵團駐紮在漢密爾頓堡,Rgas在搭乘渡輪巡視到這裡時結交了許多新老朋友,這裡成了它最喜歡巡視的地方。

Rags的舉動讓它漸漸成為了紐約的明星。1926年10月,它受邀參加了布魯克林第23團軍械庫長島犬舍俱樂部狗展,還被授予一條特殊的絲帶,以表彰他在戰時的豐功偉績。一些報紙和雜誌也紛紛報道了Rags的故事,更有人將它的故事整理成書籍出版。更有意思的是,為了表彰Rags的英勇,出版商特意為它舉辦了籤售儀式,用Rags的爪印替代簽名印在扉頁上,這本帶有它親筆簽名的書隨後被提交給倫敦的大英帝國戰爭博物館收藏。

1928年,Rags與哈登伯格一家居住在漢密爾頓堡期間,受邀參加了美軍第一師紀念一戰十週年的系列紀念活動,包括百老匯的閱兵、招待會以及在漢密爾頓堡的閱兵等等。很多美軍的高階官員都以能和Rags合影留念為榮。包括下面這張與美國四星上將薩默爾的合影。

戰犬Rags:從四處流浪到成為傳奇兵王

Rags與美國四星上將薩默爾

09幸福晚年

進入20世紀30年代,人們仍然可以在漢密爾頓堡見到Rags巡視的身影,儘管當時它已經十四歲左右了,而且步伐也變得有些緩慢。它現在的巡視區域主要侷限於漢密爾頓堡基地,不過偶爾也搭乘渡輪遠行。當然,Rags繼續保留了參加基地降旗儀式的傳統,人們在漢密爾頓堡的操場上,常常可以看到它和戰友們向緩緩降落的旗幟敬禮的畫面。

1936年3月22日,漢密爾頓堡接到訊息,已經20歲的Rags在華盛頓去世,這一訊息也透過紐約時報的大量報道被人們得知。《泰晤士報》報道說,漢密爾頓堡第一師的成員已經開始為Rags制定軍事葬禮和紀念碑的計劃。報道引述當時第一師師長弗蘭克·帕克少將的話說,Rags當之無愧,建議在漢密爾頓堡總部門前安葬是最合適的,但這一訊息並未得到證實。

不過最終,Rags長眠於馬里蘭州銀泉的阿斯彭山紀念公園和動物保護區。這裡靠近華盛頓,因為哈登伯格一家就住在那裡。在Rags的墓碑上,哈登伯格為Rags刻下這樣的銘文:

戰爭英雄

一等吉祥物

第一次世界大戰

1916年1936年

戰犬Rags:從四處流浪到成為傳奇兵王

Rags的墓碑

回顧Rags充滿傳奇色彩的狗生,無論是巴黎街頭流浪的時光,還是在戰場上與多諾萬肩並肩作戰的歲月,無論是在謝里丹堡的自強自立,還是在漢密爾頓堡的聲名大振,Rags的傳奇故事值得我們為它點個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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