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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原住民有多慘?深度揭秘加拿大與土著人“愛恨情仇”的歷史

2021-08-18由 黃叔觀察 發表于 歷史

加拿大和美國曆史上的遭遇極其相似,有著同樣的被殖民歷史,同時也是個非常年輕的國家,

說它年輕,是因為從1867年英法移民宣佈建立一個自治領國家開始到現在還不到150年時光。

而在這之前,加拿大並不是那些西方探險家口中的“新土地”,

因為這些殖民者漂洋過海登陸這塊土地之前,這塊北美之地上就已經生活了一批原住居民,

而他們的到來完全屬於“不速之客”。

加拿大原住民有多慘?深度揭秘加拿大與土著人“愛恨情仇”的歷史

在此先給科普澄清一個概念:

即生活在加拿大的土著人並不完全都是印第安人,他們其中有一部分是兩萬年前從亞洲北部遷入的,所以有些美洲土著人屬蒙古人種,來自東北亞的獵人的後裔,此觀點已得到世界絕大多數人種學家的共同論證和認可。

後來這些土著人因所處地域不同,被劃分為五大型別:

北方森林獵人,北方因紐特獵人,草原野牛獵人,北方農民,以及太平洋海岸漁民與商人。

陸上絲綢之路被阻,因此推動海上新航路的開闢,而加拿大的原住居民即將迎來黑暗時代。

13世紀的後蒙古時代,成吉思汗的子孫們幾乎統治了整個中亞地區,之後他們各自為政,

截斷了古中國和西方貿易往來的絲綢之路,

原來生活在中亞地區的突厥人也被擠壓到了東亞及小亞西亞半島,造成中東和東歐地區及其劇烈的政治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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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曼土耳其帝國

15世紀,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佔領了歐洲人經地中海和東亞人進行貿易往來的樞紐君士坦丁堡,由此歐洲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控制利潤豐厚的東方貿易了,而這一時期

歐洲資本主義和商品經濟的高速發展已迫使西歐對用於商品交易的貴金屬的需求急速增加。

再加上類似於《馬可·波羅遊記》這樣的對東方國家遍地黃金的錯誤性描述,那些歐洲商人和貴族對到東方尋找黃金有了高度的慾望,但由於陸上絲綢之路被龐大的奧斯曼帝國人為阻斷,他們便將主要精力轉移到海上新航路開闢。

歐洲各國的遠洋航行活動此起彼伏,很多新大陸也是這個時候被發現的,後來被稱之為

新航路開闢

時代,其中和加拿大最早產生關聯的就是

哥倫布的航海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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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布

哥倫布的目的地是亞洲,但他誤算了分隔歐洲與日本的海洋寬度以及里程,認為

只要橫跨大西洋就能到達目的地,最後陰差陽錯的來到了美洲。

哥倫布的遠洋航行打開了歐洲和美洲相互聯絡的橋樑,隨後喬瓦尼·卡博託受英國王室之命也於1497年前後成功抵達加拿大西海岸,率先在這塊土地上樹起了英國和羅馬的兩面旗幟,然後掠奪了一批財物滿載而歸。

法國看著眼紅也緊隨其後,法國探險家卡蒂埃曾三次登上北美洲本來是想尋找亞洲通道,誰知航線偏離自然尋找無果,但

實際上為後來歐洲人考察和入侵加拿大做了先期準備。

1535年法國探險家卡蒂埃率船隊到達了加拿大地區,發現了這塊新大陸。

1534年,也就是卡蒂埃第一次登上加拿大時就宣佈了這塊土地屬於法國,隨後他在桑迪海灘對面的港灣入口處豎起了一個30英尺高的十字架,上面刻有“

法蘭西王國萬歲

”幾個大字。

“不速之客”尚普蘭的到來,使這塊僻靜之地逐漸淪為了英法殖民者的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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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人的加拿大淪為法國殖民地是17世紀初薩繆爾·德·尚普蘭到來之時,他原來是一名毛皮貿易的代理商,但

來到加拿大之後,就有了將加拿大建立為法國殖民地的雄心壯志。

1608年7月,尚普蘭率領28人登陸加拿大達聖勞倫斯河谷,並在此開始實施建立殖民地計劃,他沿著巨崖邊界建立魁北克居留地,這是歐洲人在加拿大半島建立的第一塊永久性的居留地,也是土著加拿大變成法國殖民地的開端。

在與歐洲人接觸早期,當地土著人和歐洲人的接觸一般持積極態度,

他們用傳統狩獵時代的產品和歐洲人交換鐵斧,矛頭以及金屬箭頭類物品,

同時也交換一些金屬性質的生活用品如銅壺,鐵盆等等,生活水平得以提升。

從表面看來,受到歐洲文明薰陶,土著文明得到跨越性發展,從石器時代開始進入鐵器時代甚至是機器時代,

但實際上,這樣的進步是本地土著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換來的。

歐洲國家的商業入侵將土著人原本傳統的社會深深地捲入了近代資本主義商業欺詐的漩渦,從各方面腐蝕土著人的社會,宗教信仰和文化價值觀等等。

實際上,這些歐洲殖民者透過各個領域的滲透來剷除這些土著人,他們對土著人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

01:首先,他們的到來打破了當地土著人的傳統生活方式,以及他們賴以生存的傳統物質基礎。

土著人生存的基本保障是和這些歐洲人進行所謂的毛皮貿易,而毛皮貿易的主要貨源是海狸等林中動物,

歐洲人的到來使這些獵人們裝備了先進的捕獵工具,導致生態平衡遭到破壞,加速了海狸等林中動物的消亡。

起初,英法等殖民者只是在聖勞倫斯灣附近較小的空間內尋找毛皮貨源,後來轉移到薩格奈河下游河口區域,待這兒的海狸滅絕之後,毛皮商人們又順著聖勞倫斯河向上遊捕捉海狸,到17世紀20年代,他們的狩獵範圍已經到達了渥太華河流的上游區域,30年代更是到達了太湖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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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狸

海狸本是土著人賴以生存的衣食父母,可據資料顯示,由於這些毛皮商人過度開發當地的海狸資源,

到1635年,休倫民族的海狸資源幾乎已經殆盡,而到了17世紀60年代,哈德遜海灣以東的海狸資源也已經被消耗完畢。

土著人千百萬年來衣食所繫的這種動物迅速消失,那些歐洲商人在這塊新天地賺得可謂是盆滿缽滿,而這些土著人則變得越來越貧窮,生活無以為繼。

02:作為“不速之客”的歐洲人大批次進入加拿大,給這塊原始而又純淨之地帶來了大量傳染病毒,造成土著人數量銳減。

國際一般公認,天花病毒是由西班牙人於16世紀初最先帶入墨西哥的,1516年尤卡坦的瑪雅人因天花傳染死去數千人,隨後這種病毒在南北美洲瘋狂傳播,給生活在南北美洲的土著人造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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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病毒

1636年,聖勞倫河谷爆發流行感冒,隨後感冒迅速在五大湖附近擴散,導致休倫人大批死亡,

而到1640年,阿爾岡昆地區又爆發了天花瘟疫,導致大批次阿爾岡昆人損兵折將。

這些遠道而來的歐洲傳教士,商人以及探險家遍足加拿大各地,就連加拿大西部草原的土著人也未能倖免,據傳教士相關日記記錄,1693年,傳染病致使休倫人損失50%以上,而

從1837開始到1840年,僅僅三年的時間,傳染病就奪走了98%的曼丹人、黑腳人和阿西人的生命。

03:歐洲人進入加拿大之後,肆意挑起土著人之間的紛爭,最後漁翁得利,控制他們的毛皮資源。

在歐洲人進入加拿大之前,土著人就已經有了部落衝突和戰爭,比如爭奪資源或佔據領地而爆發部落之間的矛盾衝突,但這些戰爭對他們來說無非是遊戲而已,他們不會進行所謂的生死搏鬥,較少有傷亡現象的出現,他們的目標只是襲擊對方而不是殺人,然後乾脆順利的逃走。

但是歐洲人進入加拿大之後,曾經土著部落之間那種小打小鬧的戰爭規模和性質就開始發生了變化,

尚普蘭等殖民主義者利用自己攜帶過來的先進歐洲武器支援毛皮中介阿爾岡昆人和休倫人隔著聖倫勞斯河和易洛魁人對立。

但是由於易洛魁人兇猛善戰,休倫人和阿爾岡昆人在衝突中甘拜下風,這些歐洲殖民者們看到自己佈道失敗,便不懷好心的教唆易洛魁人主動攻擊休倫人並給他們提供武器,致使易洛魁人和休倫人進行了長達六年的戰爭,

最後導致休倫部落剩下的全是女人和女童,幾乎已經找不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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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休倫部落後,在殖民者的支援下,易洛魁人組成聯盟又先後打敗了勢力較弱的紐拉特人和伊利人,然後他們在英國人的支援下,向西和向北攻打奧吉布瓦族,

在1653年蘇聖瑪麗戰役中,易洛魁聯盟敗北而歸,隨後又經過多次戰爭,武器先進的易洛魁人依舊輸給了奧吉布瓦族人。

1658年,易洛魁人幾乎全軍出擊,最後又遭到慘敗,此後他們再也無力重振旗鼓對付奧吉布瓦人,而他們的下場和之前的休倫人一樣。

這些殖民者除了教唆加拿大勢力較強的土著人部落之間進行所謂的相互廝殺和相互消耗之外,他們還直接屠殺土著人,其中貝奧薩克人的消失擺明了就與這些殖民者休慼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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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奧薩克人和其他北方土著人一樣,使用獨木舟,穿雪鞋,住用樹皮與動物毛皮搭成的簡易房子,但由於他們十分強悍,不似其他土著人那般聽話,所以遭到了殖民者們惡劣的對待。

這群貝奧薩克人原本生活在加拿大東海岸的紐芬蘭半島,英國漁民上岸之後,不僅驅趕他們,在這裡建立他們的捕魚錨點和曬魚場所,而且還焚燒和摧毀她們辛辛苦苦搭建而成的森林營地,他們不得已前往荒涼的內陸生活。

馬克思曾在《資本論》中駁斥一種剝土人頭皮的罪惡,這原本是俄羅斯公元前5世紀的一種殘酷刑罰,但在1613年,被法國人在加拿大發揚光大,

他們使用這種刑法來對待那些反對他們的貝奧薩克人,最後導致此類人種數量急劇銳減。

到20世紀初,據英國媒體統計,在整個加拿大境內僅倖存一個貝奧薩克人,而此人在1929年由於患上肺結核去世,宣告整個貝奧薩克種族已經滅絕。

04:也是最重要最殘酷的一點,他們對加拿大土著人實行宗教同化。

雖然此種方式比戰爭要相對緩和,但依舊存在很多血腥且野蠻的地方,加之成年人意識固定,不易洗腦,首當其衝的受害者自然就是兒童。

歐洲人在商業入侵加拿大的同時,也伴隨著宗教滲透,

雖然早期歐洲人的行為具有強烈的商業性,但從文化和宗教上來同化土著人也是這群商人不二的選擇。

大多數傳教士都將土著人視為野蠻人,將他們信仰的自然神宗教視為異端,企圖要以基督教取而代之,

當時在整個歐洲盛行的天主教裡流傳一套宗教教條,確立了迫害各種“異端”的刑罰和拷問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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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教皇

這些來到這塊新大陸的歐洲傳教士們將他們在歐洲的那一套舊教條也搬了過來,

一方面用人去世後上天堂或下地獄來嚇唬土著人,另一方面則用迫害異端的方式來強迫他們改變之前的信仰,讓他們信奉基督教。

一個曾在塔杜塞克人群中進行傳教的法國傳教士說道:“

好的神父善用皮鞭。

從17世紀初到19世紀中葉,不斷有歐洲人移民到加拿大,加拿大先後經歷了新法蘭西和英屬北美殖民地時代,移民人數瘋狂增長,

1867年,在加拿大總人口中已經佔據絕大比例的英法移民宣佈建立獨立自治領國家,也就是現在的加拿大國。

也就是說,現今的加拿大並不是由當時的土著人建立起來的,而是由這群英法移民或簡稱殖民者建立而成。

1876年,加拿大制定了《印第安法》,其中明確指出:“

如若不放棄印第安人的身份則無權參與各種政治選舉。

”他們試圖把這些原住居民的身份給徹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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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那些生活在加拿大的傳教團們在此地建立寄宿學校,強行將兒童從他們母親身邊剝走,然後送進寄宿學校。

這些寄宿學校由政府和教會聯合建立,由神父和修女擔任教師和管理人員,學校本應該是兒童健康成長的搖籃,可在原住居民的心裡卻成為了他們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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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修女

時到如今,還有少量從當時寄宿學校中倖存下來的老人可以作證加拿大政府曾犯下的罪行。

比如羅斯·格雷斯·米勒就是當中的倖存者之一,他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到:

“我在印第安學校被強行侮辱,它一直伴隨著我一生,憤恨,恐懼和羞恥,我當時只有8歲,如果選擇逃跑,就肯定沒有生存的機會,我們都知道有孩子被埋在那個山坡上,而且在學校裡,有孩子在娛樂室下面的焚化爐中被燒死。”

這些兒童在進入寄宿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所謂的身體淨化,

修女們會把他們帶進清潔室,用酒精,煤油甚至是殺蟲劑給他們清洗身體,

隨後他們會被修女換成統一的服裝,而且在這裡,他們必須隱姓埋名換掉以前的名字,用西式名字甚至是數字編號來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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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體淨化只是這些兒童進入寄宿學校的一個小小的過程,等待他們最恐怖且最屈辱的則是精神淨化,

加拿大對這些原住居民所進行的精神淨化,給那些倖存下來的兒童留下了一輩子都難以抹去的傷痛。

學校有很多清規戒律,首先是所有的兒童都必須信奉基督教,而且必須學習英語或法語,並嚴禁使用自己的部落語言,如果不小心使用了自己的部落語言,則會在學校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神父手上一般都持有一根鞭子,他們將其稱為九尾鞭,上邊鑲有鋼鐵,是神父用來懲戒那些不聽話兒童的工具。

另一個叫做梅塔瓦賓的倖存者描繪說他曾在寄宿學校見過三個孩子想要逃跑然後被抓了回來,神父當著自己的面將這幾個孩子囚禁起來並進行鞭打。

體罰,性侵等在這兒更是屢見不鮮,孤立無援的孩子們時時刻刻都將面臨死亡的威脅和風險。

而這樣形同監獄的所謂寄宿學校,竟然在加拿大運行了一百多年,直到1996年最後一所學校才被關閉。

雖然耶穌傳教團的收穫並不大,但也腐蝕了當地土著人的信仰和習慣,使他們逐漸開始分化,

這種強制性的同化,用人類學家或加拿大原住居民的話來講,就叫做文化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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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教士還改變土著人用草藥治病的習慣而替他們放血,讓他們的生命力量耗盡,同樣也促進了土著人口銳減。

2015年,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向國際公佈了一組資料:

自19世紀40年代到20世紀90年代,在已統計出的15萬多名土著寄宿兒童中,只找到3201名死亡兒童的檔案。

另外報告還稱,加拿大政府銷燬了20多萬份關於寄宿學校的兒童的檔案,

大量原住居民的記錄就此被抹去。

除了對土著兒童進行宗教同化之外,英法殖民者還對加拿大原住居民實行了所謂的混血同化。

在這方面,西班牙和葡萄牙殖民主義者堪比英法殖民者的榜樣,

15世紀末對中南美洲印第安人的行為最為醜惡,他們一到美洲大陸就肆無忌憚的侵犯土著婦女,留下了很多混血後代。

雖然歐洲人到加拿大比西葡兩國殖民者到達美洲的時間要晚,也沒有像西葡兩國殖民者那樣肆無忌憚,但他們對加拿大婦女犯下的罪行同樣也不光彩。

到20世紀五六十年代,生活在加拿大上的土著人大概還有46。6萬人,他們生活在2200個保留地,被稱為條約印第安人。

關於加拿大政府及英法殖民者曾對原住居民犯下的罄竹難書的罪行,當局並沒有正視這段歷史,反而想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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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迫於輿論壓力,加拿大總理特魯多已於前不久下令,

要求全國所有聯邦機構大樓向那些已經死去的土著人降半旗致哀。

與此同時,6月1日加拿大總理特魯多還在議會上向原住居民道歉,但沒過多久,總理特魯多和天主教會之間就玩起了踢皮球的遊戲,互相之間推卸責任,實際上他們並沒有發自內心的進行過懺悔。

實際上,誰都有主要責任,在整個寄宿學校的管理過程中,加拿大政府和教會聯絡緊密,都起到了直接領導作用。

可從聯邦政府的角度來講,他們自始至終就沒有放棄過“

白人至上

”,同化教育的理念,所以當這個事件出現的時候,雖然是歷史上的汙點,但加拿大政府並不能完全直視,而是選擇了閃爍其辭。

自身劣跡斑斑的加拿大,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別的國家?

一直到現在,原住居民的生活狀況依舊是加拿大社會一道難以治癒的傷痕,

加拿大原住居民的比例只佔據到整個加拿大總人口5%,卻佔據了監獄人口的30%,

比非原住居民的監禁率高出了10倍,而在一些原住居民生活的地方,連自來水問題都沒有得到妥善解決。

與此同時,加拿大政府還設立了新的兒童福利機構,說是福利機構,可被原住居民稱之為“

新的寄宿學校

”,說明裡面的條件並不咋樣,而且這些機構裡原住兒童比非原住兒童也要多出很多,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總之,當今的加拿大政府仍然在選擇“裝腔作勢”,而這些曾經經歷過苦難的原住居民,他們的苦難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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