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這些漸行漸遠的味道你還記得嗎?
快過年了,這些漸行漸遠的味道你還記得嗎?
文章開始之前,
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到冬天,
你最先想到的是什麼呢?
除了冷,還有別的的嗎?
一位友人的朋友圈,
突然激起我對很久很久以前冬天的懷念。
他是這樣說的
“冬天適合吃火鍋,
三五個好友,
互不嫌棄的那種,
時常聯絡的那種。
最好約在大雪紛飛的時候,
要選擇坐在靠窗的位置。
屋子裡熱氣騰騰,
窗外寒風凜冽,
一邊喝酒一邊賞雪……”
入冬了,
天短了,
夜長了,
念舊的感覺也濃重了……
記憶裡,
冬天的味道是籠罩著村子的柴火味兒,
是灶臺上烤饃片的香味兒,
……
如今這個衣食豐足的年代,
除了涮鍋、燒烤、大排檔的味道,
你還能記起多少兒時的味道?
那味道,
是姥姥家炕頭上的窩窩頭,
揭開蒸籠,
冒出濃濃的玉米香,
一口氣能吃兩大個;
是隔壁老嬸家的醃酸菜,
配上熱乎乎的小米燜飯,
隔著堵牆都能聞到它的香,
趁著母親不注意就跑去蹭吃蹭喝,
還總忘記擦嘴巴;
那味道,
是母親鏊子上的的煎餅,
黃燦燦的,
酥酥脆脆,
捲上一把小蔥或者鹹菜,
堪比現在的老北京雞肉卷;
那味道,
是一把香噴噴的炒瓜子和炒花生,
剛炒好的瓜子,
還熱乎著就忙著揣在兜裡,
一顆一顆數著個吃,
生怕吃沒了;
鄰村的大爺,
總是毫無徵兆地,
抱著他那一串串紅彤彤的糖葫蘆,
肆無忌憚地朝我們吆喝著,
“糖葫蘆,糖葫蘆,又甜又大的糖葫蘆”,
那會兒人們都拿雞蛋、糧食換吃的,
而我記得換得最多的就是糖葫蘆。
校門口烤紅薯的大爺,
就是謎一樣的存在,
那個小爐子裡似乎有掏不完的大紅薯,
饞的孩子們屁顛屁顛圍著轉……
爆米花的大爺最受歡迎,
人們排著長長的隊,
“嘭”的一聲,
濃香的爆米味整條街都能聞見,
無新增、無防腐劑,
絕對的健康食品。
即使現在有時候也能吃到這種老式的爆米花,
卻再也不是從前的味道了。
有時候閉上眼,
就像能聞到那熟悉的柴火味夾雜著烤紅薯的味道,
捨不得睜開眼睛,
怕一睜眼那味道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那些味道,
是我們的童年,
是我們的青春。
那會的冬天,
即使再冷也擋不住我們在院裡滾鐵環的心;
即使再冷,
即使在結冰的河面滑倒爬起來都不覺得疼;
即使再冷母親也能記得在爐子上,
給我們把晨起要穿的棉襖熱了又熱;
孩子們在天寒地凍的季節,
每個人都有一對標配的“紅蘋果”臉,
依然玩得像個小瘋子。
那時候的沁源沒有現在這麼繁華,
路沒現在的寬敞,
車也沒現在的多,
去一趟太原天剛矇矇亮就出發,
到晚上太陽下山都到不了,
那時候沒有羽絨服、沒暖氣,
但幸福的感覺一點不比現在少。
穿著母親縫縫補補的花棉襖,
傲嬌地梳著麻花辮,
也會認為自己是全村最靚的仔。
這種味道隨著車水馬龍淡了,
也許隨時間停留在了那個年代,
留在了那個炊煙裊裊、風塵僕僕的年代。
又是一年過冬時,
酸菜味兒、紅薯味兒、菜窩子味兒,
還有母親那碗熱騰騰的和子飯味兒,
甚至家鄉的柴火味兒,
這些漸行漸遠的味道,
你還記得麼?
這味道是念舊的味道,
是童年的味道,
也是故鄉的味道。
故鄉的味道,
大抵是每個人心底的歸宿。
這個冬天,
要溫暖地過,
幸福地過……
故鄉的味道,大抵是每個人心底的歸宿
文|張書琪
制|賀志敏
審|李曉丹
監|程 廣